这地方给仓碣的感觉很熟悉,估计又是一处被用来炼幽煞的地方。
仓碣和阳明宇先后走进别墅,闻到一阵霉败腐朽之气,整个别墅却又装饰考究,显得很不和谐。
更不和谐的是,大厅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只狰狞的鬼面具。面具惨白的脸上是一张扭曲的血盆大口,嘴角上翘,皱着的眉头又看着苦哈哈的,说不清是哭是笑。面具头上还顶了两只长长的犄角,看着人不人鬼不鬼。
“这什么玩意儿?”仓碣问,这东西看着不算吓人,比起夜叉正常多了,但是那张脸上似笑非笑似哭不哭的样子透着十足的诡异,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阳明宇道:“这是般若。”
“般若?”
“是一种日本的鬼怪,和《般若心经》里的般若不同,表达了愤怒和嫉妒。”阳明宇道,“据说是因女人强烈的妒忌怨念形成的恶灵,灵魂可以脱离身体害人。现在这种面具通常被用在表演上,但也有传说,心有邪念的人戴上就会变成恶鬼。”
“这么神,不就是个面具吗?”仓碣凑近看了看,“日本,一定又是那小子搞事。”
正愁没由头找他呢,他又开始作妖,这就正应了那句话,狗子进厕所,找死。
忽然,他看到面具的眼睛好像动了一下,他仔细看了看,听到身后阳明宇的声音传来:“别看它的眼睛。”
呃,貌似晚了。
眼前视线变得模糊,周遭景物也随之扭曲,瞬间化为一片混沌,将仓碣卷入其中。
一阵昏天黑地过后,仓碣发现自己躺在一条街道上,两边是高低错落的民房,看风格和这边的不太一样,街道尽头悬着一只咸蛋黄似的太阳,天色暗黄,周围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