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也不必再隐瞒什么,不如说出来,也好打消沈远对师兄的顾虑。
沈远眸色微变。
两人并肩走进来时,男子芝兰玉树、女子貌美动人,好一对璧人。
一个陈禹舒,一个江玄越,明瑶看人的眼光倒不错。
沈远酸溜溜的想着,面上却镇定自若的道:“江公子既是瑶瑶师兄,自是值得信任的,如此便劳烦江公子了。”
江玄越岂会听不出他语气中的占有欲,在心中笑了笑,淡然道:“草民自当竭尽全力,不辜负您的信任。”
房中的气氛顿时有些微妙,张宴见状叫江玄越一起研究脉案,江玄越识趣的跟他一起离开。
“瑶瑶,回去休息罢。”正当明瑶以为沈远要说些什么时,他却催促着明瑶离开。“我这儿一时半刻无事,你若累倒了,孩子们谁来照顾?”
想到还在陈府的安安和思安,明瑶有了些动摇。
“我先给秦统领写封信。”她轻声道:“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了,我再回去。”
沈远微笑着点头,让张清江准备纸笔。
他很高兴,明瑶先想到的是问秦绪宁,而不是陈禹舒。看来两人的缘分太浅,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
瑶瑶,我曾说了要放手。
如今我心里有了一丝期待,若有一日你愿意回头,我会毫不犹豫的争取。
在与明瑶分开的三年中,虽是有安安在,可他并不恐惧死亡,只有闭上眼的那一刻才能解脱。
身上的病痛他也不在乎,只当做应得的惩罚。
可现在他不想死了,他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