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心谋划不也是为了帮你,你反倒兴师问罪来了。”
岳珈眼眉微动:“你的苦心谋划便只是让我当婢女?”
“太子公务繁重,若不入太子府又如何能够时时相见,若不相见,又如何能生出情愫来。”
这话说得直白,岳珈面上一热。
“依我看,这矜持二字最是无用。何况眼下长安城中盛传太子将与西宁国公主定婚,你若再坐以待毙,太子妃的位置可就成了别人的了。”
提起西宁国公主,岳珈更是郁闷:“我便是住进了太子府又如何,人家是一国公主,若是元荆当真……我又能如何呢。”
“自然是将人抢回来了。”
抢?说的倒是轻巧。岳珈看着榻上的公孙屏,即使脱去脂粉依然娇媚入骨,风情动人。可她,从小习武,一身的男儿气,拿什么去抢。
公孙屏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宽慰道:“你倒也不必妄自菲薄,太子爷若是个贪好温柔美色的,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是孤身一人。”
公孙屏披了件外衣,斜坐椅上斟了杯酒仰头饮尽。
“那。”岳珈欲言又止,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问她,“你可有什么法子?”
“没有。”公孙屏连饮数杯,脸上红霞动人,“若是施以诡计就能赢得真心,我又怎会流连此地。”
见公孙屏已露醉意,眸中似乎还带了几分伤怀,岳珈便将她手上的杯子抢过来:“快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