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你跑吧,躲起来。”宫琳琅道,她知道这样只会越走越错,但她不想让木清闲坐牢。
闫今也有些六神无主,“哥,怎么办,就没有其他法子吗?”
时天傲正在病床边给木清欢喂粥,小丫头到现在还不知道哥哥出了什么事,他想了很久,也算是深思熟虑过,做出了一个决定,或许以后会后悔,但至少现在不后悔。
他孑然一身,不似木清闲那般拖家带口,有弟弟妹妹要养活,他的生活在前二十几年已经烂的不能再烂了。
他也需要一个地方,好好清静清静,想想他的以后。
时天傲给木清闲顶了罪,坐了三年牢。
木清闲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听了时天傲的话,走正道儿,在古烨的帮助下,他们一家人也算安稳,在一个小镇建了个药园种起了药草,本本分分做人,等着时天傲出来。
三年后,时天傲出狱,木清闲古烨路云琛一并去接的他,这三年,他也想明白了很多,25岁的他,开始了新的征途。
他活的潇洒自由,不羁狂野,白天是风华绝代妙手回春的时医生,夜晚便风花雪月莺莺燕燕,不动心不动情,只有露水情缘,绝不藕断丝连。
他是最年轻的医学家,转眼不过二十几载,仿佛走了别人的一生。
他去过战火纷飞的地方救援,用毒杀了部分恐怖分子,救了很多人,毒医称号,响彻国内外,传言毒医时天傲,用刀救人,用毒杀人,他是医学界最令人敬佩也令人忌惮的人,是一个难以超越的传说。
鲜有人知道,他也会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情绪失控,擦拭满手鲜血,还灵魂一个干干净净。
古烨曾在一个雨夜看见过这样的时天傲,他站在雨幕中一动不动,任凭雨水冲刷着他的身体,鲜血染红了衣衫,雨水从他身上流下来,都是血色。
他身上有很多深浅不一的伤口,新伤加旧伤,是一种自残方式,他的心理障碍,已难以攻克。
古烨多次劝他去看医生,接受治疗,时天傲不是一笑而过,就是让他别多管闲事。
有人说,他活下来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