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守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一边解一边说:“刚才你情绪太激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所以绑了你。”他揉了揉她的手腕。
“疼吗?”
杜欣冷漠的收回手,径自解着脚腕上的衣服。
“三天后就可以了是吗?”杜欣问。
路守:“嗯。三天后我会给你解释。”
杜欣冷笑:“谁稀罕你的解释。我问你三天后我是不是就可以去告赵姝乐了!”
听到这话,路守不予回应。
杜欣了然,很显然不是这样,他只是说三天后会跟她解释这五个月来出轨离婚金屋藏娇的原因,想让她多多理解他,继而谅解他。
至于何时去告赵姝乐□□,他并没有打算在三天后让她去做。
路守低着头,“杜欣,赵姝乐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等她生下孩子再说,好吗?”
“孩子是无辜的……”杜欣反复思忖着这句话,越想越觉得可笑,“孩子是无辜的……路守,你和赵姝乐的贱种是无辜的,我的云珩就不无辜吗!!”
路守不知该说什么,说什么都无法改变云珩死了的事实,用贱种来形容那个孩子,可见杜欣心底有多恨。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路守,让我拖延三天,不准我去告赵姝乐,以免打草惊蛇影响你的仕途,避免伤害到你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们占了,凭什么,我凭什么给你们这对狗男女铺路!!凭什么!”
路守摇头:“不是这样的,杜欣,我一时半会儿跟你解释不清楚,你给我点时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