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映淮与方吟对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这位七殿下真是被宠坏了。
不一会儿,瑶琴取来了,船也备好了。三人并七皇子的几个随侍一起上了画舫,两个划船的小太监拿起船桨,将画舫朝着湖心岛划去。
也是在这一日,周谨毅结束了在凉州的差使,刚刚回到裕都。
才在城东的宅子门口下了马车,他便看到宅子门口挂着一缕刺目的白色。
周谨毅正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下一刻却见周伯和巧燕从门里出来,两人皆是面如死灰,一见了他便哭道:“大少爷,你总算是回来了。”
“这是出什么事了?”
胭脂也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这一切,眼中不禁多了些慌乱。
几人前后进了宅子,周伯赶紧关了门。周谨毅环视一周,宅子里竟都挂满了白幡,心里便咯噔了一下。
周伯好容易缓了缓,才抹着泪说:“是老爷出事了。就在少爷刚刚去凉州那几日,老爷突然被查出来私吞赃物,然后就被下了大狱。”
“多少赃物?”周谨毅扶着桌子,好不容易坐下来。
“就算是私吞赃物,数量不多的话,也罪不致死吧?”胭脂急急问道。
周伯摇了摇头,“并非是砍头之罪,但老爷是在大牢里畏罪自尽的。”
巧燕在一旁哭着:“他们说,老爷是有罪之人,不得大肆操办丧仪,所以就草草下葬了。少爷,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