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蓝羽睁开沉重的眼皮。小手拉开床幔时惊觉当下已烈日当天,两人竟连午膳的时辰也错过了。
身无寸缕的蓝羽欲下榻拎一件外衣披上。细腿一迈,藕臂一伸,全身肌肉便感到无比酸痛,仿若昨日修炼了好几个时辰的武术。
“好疼。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啊?”她嘟起嘴,以最细微的动作拽上被褥,放弃下榻。
被她吵醒的青虹却轻松自若的下榻,从九弦衣架随手拽下一件外衣为她披上才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绔。灌注一夜的劳力丝毫没有对他造成任何负担。
蓝羽心想,这就是武将与文官的差别吗?
“是我太折腾你了。你是在榻上晕睡过去的。”他也无法清楚道出她何时不支倒下。
他依稀蓝羽哭着喊累了,他才心疼的抱着她上榻。还未上榻之前,青虹本下定决心让她好好歇歇。不料忽然窜起的兴致却令他食言。无赖地柔声哄着美人。指尖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却狠心的不让她入眠。
“都是你的错!”红唇翘起,心里不忿却无法撒野。连攥起拳头都感到酸酸麻麻,只能嘟起嘴生闷气。
“没法子。每次你双眼湿润,不停的喘气,我也只好……”青虹轻吻她翘起的双唇。词里行间并无半点虚假。
“依你之言,这全是我自找的吗?”她鼓起脸颊,气呼呼地质问青虹。
“不。不。都是我的错。”他拉好蓝羽的衣襟,见她寸步难移的模样有点心疼。被欲|望冲昏头的青虹忘了她虽年少,却没练过身。这段日子专注疗伤,连舞也没练。体力大不如前,昨日实在不该半哄半求半强要的让她陪他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