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那就别再耿耿于怀了。”

“嗯……”她垂眸，想起他消失前所说的话。疑惑的抬起头望着青虹。“青虹。”

“怎么了？”

“离开前，他说了奇怪的话……”我和她不是同一个人……那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了。”

“那你晓得他是何人吗？”

“若所思无异，他应该是严神。”

“严神？被紫瑶封印的严神？”聪慧的蓝羽当下明白为何她今日会被他突袭。

“嗯。”

“他是感觉到紫瑶的气息所以才来袭击我的？”

“应该是。”青虹稍稍收紧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抱歉。“若我没有收集她的元神……”

“别再说了。”她转身搂着青虹，低声在他耳边说，“不要再怪自己了。也别听爹的话了。听我的好不好？若一切没发生我们根本不会相遇，不是吗？”

“……”青虹双眸合拢，不知该如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