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暮坐到桌子旁,倒了杯水,朝柳柳说:“不急,我看姑娘对那郭凡甚是在意啊,总是盯着人家看,也不知这郭凡哪里入了姑娘的青眼?”
柳柳气急,连忙反驳,一脸着急的样子,“我哪有,你别胡说,我怎么就看上他了。”
“这样啊,那倒是在下眼神不好。”说着他拿出一个东西放到桌子上,“既然姑娘对他无意,那我就放心了,此物便赠与姑娘做今天赢得的彩头了。”
本应当在河里的令牌此刻正端端正正摆在桌上,柳柳立刻拿起令牌,前后翻转查看,疑惑道:“这怎么……”
江天暮回道:“也怪我粗心,本以为不小心掉进河里了,谁知道刚才一摸袖子,发现是掉到袖子中了,反正于我也无用,众人也皆以为令牌掉了。那,既是姑娘为我所得,便赠与姑娘了,任凭你卖了扔了,我也不再过问。”
柳柳拿着令牌屈膝行礼,“那柳柳便多谢公子了。”
“好说好说,今日我有事,便先告辞了。”江天暮说完就走了出去。
他走到楼下,看到老板娘,拿着一锭金子放进老板娘手中,“刚才那位柳柳姑娘,舞艺甚得我心,烦请老板娘将其这段时间的舞蹈都留给在下,这是一点心意。”
“那是自然,江公子既然喜欢,那柳柳的舞蹈时间便留给江公子了。不过,我这楼里可是不强迫姑娘卖身的,公子应当知道的。”老板娘收下金子,提醒了一句。
听到这话,江天暮一脸尴尬,脸上似有红晕浮现,连忙应道:“那是自然,您不必多想。”说完摇着扇子,连忙走了出去。
房间里的柳柳拿着令牌,思索片刻,向老板娘告假半日,换了衣服连忙将令牌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