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开口说话的离颜看到此景,震惊了,他脖子不酸的吗?
离颜站到沈然旁边,两人并肩而立,看着沈然沉默的模样,她想了想,伸出手指,戳了戳沈然的胳膊,“将军可是有何烦心事?”
“谷主为何有此一问?”沈然终于转身看向了离颜,疑惑问道。
离颜微微叹了口气,“你都保持这个姿势许久了,你的脖子不酸吗,如果没有烦心事的话将军还是不要这样了,有些事,总归是要去面对的。”
沈然沉默片刻,坚定地开口了,“多谢谷主关心,其实道理都明白的,既然决定了,我便不会徘徊的。倒是有一事想问谷主,谷主那是否有令人昏睡的迷药,但并不会长久昏睡,一刻时间便醒来的那种。”
离颜想了想,回道:“我这倒是有一种迷药可致人昏睡,用量可以调配能满足将军需求,可现在没有现成的,正好我今日看到军营有那种药材,倒也不难制成,此药想必将军也不愿他人知晓,这样吧,将军稍等片刻,我这去药房配制。”离颜说完准备去药房。
沈然看了眼天色,不放心离颜一人前去,便开口道:“夜已深了,还是我同你一起去吧。”
两人同行到药房,沈然在周围转了一圈,确认安全后带着离颜走了进去。
离颜走到药材柜前,略一思索,便找出相应的药材,随后拿着药材去研磨,看着块状的药材一点一点碾成粉末,离颜拿出面巾遮住自己的口鼻,又让沈然离得远一些,以免不小心吸入。
将最后一点粉末装进瓶子中,总算是做好了,离颜将迷药和解药递给沈然,又将药碾子清理干净,取下面巾塞进挎包中,两人便回了营帐歇息。
隔天一大早,沈然就召集了众位将领议事,等众人到齐,他开口说道:“圣上的批复已下,同意猎场演练,是以,本次演练,便进行实战演练,准备工作就有劳诸位了。”
众人应道:“是。”
沈然眉头略皱,语气担忧,“此次演练,场地虽在猎场,但还是要提防西戎人趁机作乱,前几日抓到一个西戎奸细,也不知是否可还有其他的奸细,希望这次演练诸位可以多费点心。”
众人也思索着,这时,都尉姚鹏程开口了:“将军,放心,我们定会守好这次演练,定不让西戎奸细作乱。”
沈然略一点头,“我自是相信诸位的,那被抓之人正关在牢房,待我审问一番,诸位平时也要多加小心,毕竟敌我两心啊。”
等众人离去,操练新兵后,沈然吃过午饭,怀揣着那块令牌,去牢房转了一圈,待了几个时辰。
军营牢房中,被俘虏的西戎军浑身血迹,奄奄一息躺在草堆中。
“将门打开,本参将要进去审问。”参将李睿走了进来,他踢了踢躺着的那人,质问道:“说,你是如何被抓的,来此有何目的。”
那人似是没听见,一动不动。
李睿蹲了下去,用力扭过那人的脸,不耐烦地催促,“说话。”
李睿正准备动手拷问,突然,一把匕首从那人手中伸了出去,刺向了他,没料到关押之人还会藏有匕首,一时大意被划破了左手臂。他气急败坏,夺了匕首,挑了奸细右手手筋,关门走了出去。
“来人,我问你,此人投入牢中是谁搜身的,为何还有匕首,搜查不仔细,该当何罪。”李睿抓着牢头的衣襟吼着。
牢头战战兢兢,“参将大人,此人是将军处理后亲自投入大牢的,匕首的事我们一概不知啊。”
“是将军?”李睿松手将牢头推开,指着奸细吩咐,“你去将此人再仔细搜查一遍,再有藏匿我饶不了你。”他说完便急冲冲去了将军营帐。
将军营帐内,沈然正和离颜说着今晚他要外出的事,李睿报告了一声“将军”就准备掀开帘子进来。
沈然伸手安抚离颜噤声,走了出去。
离颜将屏风隔间内的灯熄灭的那一刻,李睿走了进来。
李睿捂着简单包扎的伤口,举到沈然面前,“将军,你看,这便是你处理的奸细,我本想审问奸细,谁知道,将军,你可知他还藏着刀子,若非我反应快,此刻将军怕是见不到我了。”
沈然看了一眼他胳膊上的伤口,疑惑说着,“怎么还伤到你了?投入大牢的都会检查,谁知道竟有此疏忽,这几天参将就好好养伤,有需要的告知军医。”随后沈然看向李睿,好心说道:“对了,你去牢里本来是想审问什么,这次有问出来吗,没有的话下次我替你问。”
李睿愣了下神,没料到沈然有此一问,“不过是姚都尉怕此奸细有何阴谋诡计,正巧我有空,便去审问一番罢了。”
刚准备开口说话的离颜看到此景,震惊了,他脖子不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