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作势要将绣帕从他腰间抽走,狼卫反而眼明手快地按住,又极其珍视地塞回到怀里。
春桥都要被狼卫气死了,他没事偷她的手帕干什么?!
二夫人阴阳怪气,连盛老太太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可她真得和狼卫清清白白
这下真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春桥又看向盛老太太,急急说道:“祖母,我不知道手帕怎么会落在狼卫手上?我与他,绝对没有私情。”
“表小姐这说的是什么话,若没有私情,那狼奴怎么这么宝贵这帕子,碰都不让人碰?”二夫人添油加醋。
春桥整个身子都微微轻颤,她四下张望,澜娘还被拦在院外,孤立无援。
每次都是这样,人人都只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笑话,就算她再如何争辩,别人也不会信她。
春桥齿关紧咬,眸色很快浮现水光,她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无措地看向盛老太太:“祖母,我真得没”
盛老太太紧紧攥着手里的佛珠,一双眼满是犹豫。
春桥这孩子向来心软,她向来是不喜欢男子五大三粗的,所以盛老太太为她挑夫婿都是往斯文俊秀这个方向走的。
但长公主言之凿凿,狼卫又好似确实与春桥有什么暧昧首尾,盛老太太迟迟未决,也说不出话来。
“就算你真的没有干出丑事,可与男子私相授受也是女子的大忌,”长公主轻蔑地瞥了一眼只会哭的春桥,“我们伯府是容不得这种败坏门楣的女子的。”
她又摆出架子道,“来人,先打死这狼奴,再把表姑娘发落了。今日我就要正一正伯府的家风!”
那些身强力壮的婆子立马冲上来,粗暴地钳制住春桥,又要去抓狼卫。
狼卫见婆子作势要扇春桥的巴掌,他当即扣住婆子的肩膀双手一使劲,就卸了人家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