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礼逸忍不住为妻子解释说:“你二嫂把礼佛日交给兰封是为了他好,你可知道最近都城风言风语很多。”
杨初丹摇头,杨礼逸叹息说:“你成婚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关于兰封的各种猜测和议论都有,而且……据我和你二嫂得知,那位雪阳楼的老板死了。”
“死了?”杨初丹惊讶,心中涌起一丝猜测。
“对,死了,据说客人在店里起争执,他被误伤,而伤他的人已经逃了。”谢萱说,“是不是很凑巧,百姓们正好奇兰封与雪阳楼的关系时,老板人死了,雪阳楼其他人连夜都消失不见了,所以大家说可能是兰封灭了口,也有说是你帮他灭了口。”
“兰封知道这事吗?”杨初丹问,比起自己在百姓口中的声誉,她更担心会引起兰封的不安。
“自然没跟他说,但是这次由他来办杨府的礼佛日,百姓就知道这是杨府对于他的认可了。”谢萱微笑说。
“让二哥二嫂费心了,你们早些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
“小妹。”杨礼逸转着轮椅追了上来。
杨初丹以为他是想问祖父祖母的情况,连忙转身走过去,蹲下说:“对了,我忘记说祖父祖母了,他们身体很好,为我和兰封主持了婚礼,我还从祖父那里拿到了好酒,二哥若是有兴趣的话,之后我给你拿一壶尝尝。”
“祖父祖母的情况,我听兰封说了,我想说的是这次你和兰封的事情,外面半真半假的在传,流言传得特别快,我跟你二嫂没有查到源头。” 杨礼逸皱着眉头,因为查不到源头,所以他只能猜测是那个人,而且据季常所说,那个人特意避开了杨初丹,将兰封独自请入了宫。
只是这种流言蜚语是一把双刃剑,不仅能够毁掉兰封,也会伤及杨初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