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商献没有应允,杨初丹沉声说:“皇上若是对臣的提议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言。”
商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低叹说:“初丹,你到底还是要走,下次回来要多少年以后呢?”
“皇上不知还记不记得我从军时,你对我说的话?”
商献怔了一下,他扶额回忆,显然是什么也没有想起来,杨初丹行礼说:“是皇上亲口对臣说,儿女情长不该在家国之上,臣觉得很有道理,甚至很敬佩有如此觉悟的你。”
商献凝视着她,轻声问:“那么我问你,若是那时候我选择跟你走,然后等商宏病逝后回来继承皇位,你也会这么放弃我吗?”
“商献与商帝,你只能选择其一。”杨初丹认真地回答,“你若选择了跟我走,那么就无法回来了。”
“若是这样,我们一定会争执不休。”商献动了动嘴角,却难以对她露出微笑。
“当怎么选择都会遗憾的时候,”杨初丹笑了笑,“我们只能做自己觉得遗憾最小的选择。”
一种贯穿他全身的无力感让商献心中泛起疼痛,他留不住她,也囚不住她。
甚至一天都没办法将她锁在身边,如今察客族将近,不止流国惶恐不安,流国如此的态度也让朝堂上的一部分官员慌张起来,害怕这战火会烧到了自己的脚边。
若是他限制了她的自由,恐会引起朝政的不安。
“你会带他一起走吗?”商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