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九来了以后,她好像越来越少想起来谢秀才了。
不,或者说,谢秀才和白九,已经渐渐重合了。
她急匆匆地走进屋子里,看向桌子里的泥人,年轻的状元郎眉眼温润,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
谢子介到底因为什么事,才决定变成白九?
鹿琼不是第一次生起这个疑惑,但是是第一次这么想知道答案。
她想知道一切,她想知道到底谢子介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那个答案能不让她失望的话,一个细微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她想相信白九的话,其实他们可有就在府城开一间小铺子,想读书就读书,谢子介因为匪首身份读不下去书,也可以就煮茶置酒,安然半生。
谢子介也好,白九也好,都从未让她失望过,鹿琼并没有意识到,她心中已经觉得,这一回她也不会失望。
在寻找到真相之前,鹿琼和白九还有一件事要做。
那就是解决胡伙计家的事。
空照小和尚听完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漠然点评了句:“胡员外不慈爱,与他家宅宁不宁也没关系。”
的确,偏心如胡员外,两个儿子一个进士一个举人,这绝对是可以光耀门庭了,鹿琼看着小和尚的表情,觉得空照并不是真的在说胡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