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薇太累了,累到已经没有力气去洗澡。陆经政将厉薇从床上捞起来,厉薇抬起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好困。”
陆经政盯着怀里软到没有一丝力气和对他已经毫无防备的人,心软成一滩水:“不折腾了,我帮你。”
厉薇哼唧了声:“嗯。”
直到半夜,厉薇在睡梦中,朝着陆经政伸出魔爪,在陆经政身上摸索,他被厉薇这不安分的动作吵醒了,他皱了皱眉,透过微弱的灯光,看着厉薇眉头紧蹙着,额头汗涔涔的,浸出豆大的汗珠。
陆经政倏然清醒,他抬手摸了摸厉薇的额头,当心她是刚才着凉了,感冒发烧,但他最后再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她额头的时候,也只是感受到了厉薇脸上的汗珠,没有热意。
再当陆经政摸向厉薇的手时,他才发现她出了一手的冷汗。陆经政用手顺着她背,试图安抚她的情绪,做噩梦了吗?
陆经政保持同样的动作,直到他听到厉薇半夜的哭声,她醒了。
“薇薇?”
只是厉薇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窜到陆经政怀里,脸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乱蹭,眼泪止不住往外涌,陆经政任由厉薇抱着,上次看她这么哭,还是她喝醉酒那次。
“做噩梦了?”
厉薇带着哭腔:“嗯。”
后来,陆经政听到厉薇问他:“陆经政,现在是几几年。”
“2018年。”
“嗯。”
“可以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