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言何意,在下实在不懂,倒是我父亲有封信,想让我带给广安王殿下,夫人可要一观?”语毕,温诉从里衣的袖口处扯开一个被缝住的暗兜,将里面的信取了出来。

广安郡夫人授意身后的婆子去将信取来。

不知信上写的是什么,夫人看后面色凝重,“我如何信你?”

“信与不信皆在夫人一念之间。”

广安郡夫人并未接话,温诉瞧了眼天色,看着时辰差不多了,站起身,将信收回怀中,作势要带着贺元京离开。

“等等。”夫人叫住了欲离开的二人,那婆子扶起她,缓缓走至两人面前,将腰间的一块玉佩取下来,递到了温诉身前。

夫人说这是她与广安王的定情信物,若是温诉贸然去拜访广安王,他定不会见,带上此物,便会方便些。

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贺元京隐约察觉到,温诉有事瞒着她。

接过玉佩,轻声道了谢后,温诉带着贺元京离开了庄子。

将离早就带着一小队人马等在山脚下,瞧见两人平安无事的出来,立刻跳下马,快步上前半跪行礼。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何没有处置广安郡夫人?”温诉骑在马上,双臂环着贺元京,手中握着缰绳。

“若是为难,可以不用同我说的。”她目视着前方的山头,太阳就快升起来了,她想看一次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