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水咬住唇瓣,“你,你怎么在这?”
“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吗?齐水,我还想问你呢。”他突然靠近,伸出手,齐水猛吞口水向后退,卫烊的手迎在半空中,像是失了魂的木偶,笑得特别的僵硬,“我就是想问问你……”他自觉的往后退,与她隔开一段距离后才说,“哥染的这个发色怎么样,酷不酷?”
齐水早就注意到他的新发色,染什么颜色不好染了一头的白毛,很酷吗?可能他觉得很酷吧,反而在齐水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怪。
“被哥帅到了?”
“挺好的。”齐水昧着良心说。
“那就行。”卫烊双手插裤兜里,因为他那张帅气的脸和过于张扬的发,路过的男女老少都要侧头看一下,他浑然不在意的目视前方,在齐水偷偷打量他的同时被他抓个正着。
“你看什么?”卫烊好像知道自己在一步步的打消她的恐惧,下意识的挪她近点,齐水并没有反对,“有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齐水实在不习惯他的自来熟,满是疑惑的盯着他,仿佛在说“我们熟吗”。
“又不说话?”卫烊抽出右手,手心里放着一块很小的玫瑰胸针,他问她,“好看吗?”
齐水心中焦虑,只想公车快点来,她真不想跟他在路边闲聊了,于是敷衍的回他,“好看。”
“真的?”
“嗯嗯。”
齐水的救星公交总算是来了,她回头看一眼卫烊,他并没有继续下去,仅仅是把玫瑰胸针拿出来像是珍宝一样炫了两下,而后恢复了平静不再与她说话。
齐水还算礼貌,眼见着公交来了,视线移开,说:“我先走了,拜拜。”也不等卫烊有所反应,迅速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