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问她啊!”卫烊指着昙花说。
齐水是个正常人,她会去问昙花?
“不等了,我要回家了。”齐水站起来,动作幅度很大,弄出些声响来,卫烊拽上她手腕,“小点声!”
齐水还不依了,非要弄出大声响来,“我、要、回、家、了!”她故意大声说话,卫烊微怔,随即放开她。
齐水从他眼里看出点失落来,但那又怎样,她为什么要照顾他的情绪?就算卫烊蹲在角落里,被月光笼罩着像是某家被遗弃的孩子,可怜巴巴委委屈屈的,她也要回家了!
“我走了!”她压低嗓音做了告别。
卫烊没出声,齐水悄悄回头,他还维持着原来的模样,她的目光转向没有盛开的昙花,月色洗礼下,像在诉说一个悲惨的故事。
齐水想不通自己是怎么会来这的,她还有好多作业没做,单词没背,错题没看,怎么能有闲心陪她在这看昙花一现?浪费的是她的时间,她又不像卫烊一样有钱,出生在有钱的家庭里,早就铺好了康庄大道,只要他往前走保准辉煌一片,而她能剩下什么,走出这个巷口,她还是那个普通的齐水,不带一点言情女主的光环。
“齐水。”
她走到巷口,眼前的人带着盛大的怒气走向她。
齐水张张嘴,吃惊的很,“江,江……”
江淮封为什么在这?他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么知道她在这的?
“齐水,你的手机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冷漠无情,比天山的雪还冷,虽然齐水没到过天山不知道零下二十多度是什么滋味,但不妨碍她通过江淮封的表情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