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说你最近来第八夜很勤,也不管许瑶在不在,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淮封还是摇头,“就是想喝酒了,你又不在少个能聊天的。”
傅言昇指着桌上的几瓶洋酒,“你上辈子缺酒?”言下之意是他喝太多了。
“嗯,是吧。”江淮封也不像是喝尽兴的模样,反而有一种借酒消愁的感觉,傅言昇如此聪慧的人他早就察觉到他的不对劲,上前夺走了他的酒瓶,“淮封。”
“傅哥?”
“回去吧,回去醒醒酒,洗个热水澡睡一觉。”
傅言昇很少见江淮封如此不修边幅的样子,他应该是在这里喝了好几天的酒,胡子拉碴,满身酒味,靠近了酒味更浓,酒保说他来得很勤,傅言昇还不信,在他眼里江淮封不是个嗜酒的人,直到亲眼看见他从清醒到酒醉,这才信了酒保的话。
“傅哥,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
问到这,江淮封又不说话了,他站起身晃晃悠悠的下楼,傅言昇要扶他也被他拒绝,“傅哥,让我自己走。”
“你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