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种一个时空胶囊,上面再种满向日葵,等到来年黄澄澄一片就好看了。”
齐水对卫烊的提议很感兴趣,她连时空胶囊里要写什么都准备好了,却迟迟不见卫烊到来。
她给卫烊发消息。
——你怎么不守约?
——骗子,说好了去种向日葵!
——喂,你到底去哪儿了?
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齐水仍旧坚持着,她每天都去公交站那等人,提前半小时总希望在那里能见到他,结果总是遗憾。
直到江淮封的出现,他面无表情却已经把她心中的所有想法都看透,“你想见卫烊吗?”
齐水瞪着一双无助的眼,点了头。
江淮封侧身而立,眼角下垂,透有未知的情绪,不论是何种心态,他都在竭尽隐忍,他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不能生气,不能发怒。
那怒气从何而来?他很肯定就是为了齐水。
“跟我来。”
齐水跟在江淮封身后,上了车,一路沉默到了市医院。
“为什么来这?”车停在路边,江淮封给她开车门,齐水扒拉着车窗问他。
江淮封低声道:“先下车吧。”
“不!”齐水叫破了嗓音,与这月夜的静谧形成鲜明的反差,她坚决不下车,靠坐在椅背上摇头,“我要回去。”
江淮封并没有想着跟她解释清楚,而是站在车门外凝神看她好几眼。
“齐水,他生病了。”虽然残忍但是事实,可配着江淮封冰冷的话语来听仿佛置身于世界末日一般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