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另一边车门打开,江淮封利索坐进车里,他身上的酒味没那么重,不过仍旧靠在椅背上休息,好像挺累的。
江玖说:“淮封喝多了,你带他去吹吹江风醒醒酒吧,过半小时司机会送你回去。”
车门再次合上,轮到齐水坐立不安了。
然而一路上江淮封什么都没说,他的左手搁在额头上,双眼紧闭,仰起头时露出明显的喉结,偶尔会因为吞咽的动作有细微的变化,齐水就这样偷偷摸摸看着他,没几分钟到了江边,司机自动下车,齐水也不知道他去哪,回头看了看立马就没看到人了。
齐水没开口,江淮封也没动静,两人僵持着都不下车,齐水落下玻璃窗,微凉的江风吹进来,齐水猛吸几口瞬间感觉没那么沉重了。
江桥上挂着旗子,江风刮得旗子呼呼响,齐水回头望向江淮封,他换了个姿势,扭过头看向了窗外,齐水也转过来继续看夜里的江景,江对岸的灯光秀还算有看头,就这样欣赏了十几分钟齐水才收回目光。
“江淮封,你不下去啊?”
齐水觉得没劲。
江淮封明明就是有话要说,他却一个劲的憋着。
齐水打算下去走走,刚有动作,江淮封说话了,“司机五分钟后过来送你回去,你就别下去了,我下去。”
齐水收回手,等着他下去。
江淮封突然笑出声,“汽水,你是不是就等着这一句呢?”
齐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