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暮雪进去的时候,秦慕楚已经昏迷了,额头滚烫。
老婆子远远坐在房间的角落里,连药都不敢给他喂。
谁不想多活几年?
新药刚好需要有人试验。
尉迟暮雪看了眼床榻上不省人事的秦慕楚,对老婆子说:“你,把他裤子扒了。”
老婆子瑟瑟发抖,并不敢。
尉迟暮雪给了她一粒药丸,然后拿出一张银票。
“这是一千两,扒。”
反正到时候记到秦慕楚帐上就好。
有钱能使鬼推磨。
稀罕命的老婆子觉得收了这一千两,这辈子也够本了,就过去照做了。
“咳,给他翻个身,亵裤也扒了吧。”
左右她和秦慕楚在老婆子眼里都是男人,老婆子也没觉得异样。
尉迟暮雪取出根带着解药的银针,按照师傅说的做法,在他臀部拍了拍,然后将药推了进去。
毕竟是大姑娘家,说不害羞是假的,推完,她的耳廓已经红了,对那婆子说:“给他穿起来。”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尉迟暮雪都在旁边观察。
每隔一个时辰给他量测一下温度。
到了子时的时候,秦慕楚终于醒了,睁眼,就看见榻边伏了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