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楚想起那货说,这货每天都要吃一只烧鸡。
不耐烦的推开它,“没有肉肉。”
“喔喔喔。”那死肥狗锲而不舍对他吼,好像在说:“要吃肉肉。”
说完还用大把脑袋在他腿上蹭,呜呜呜的撒娇。
这其实是一只长得秀气的狗,身上还飘着一股香味,洗的干净雪白,此刻正用一双圆溜溜水汪汪的大黑眼珠子望着它。
哪里扛得住?
“等等!”
秦慕楚抱着那只狗脑袋闻了闻。
他闻到了似曾相识的胭脂味?
白墨公子墨宝印鉴所用的胭脂?
第二天就这样过去了,一无所获。
却听顾剑说,隔壁那位趁着夜色出去了。
去了趟天香楼,喝花酒。
第二天将近辰时才回来。
早朝时,站在她身边都能闻到酒气。
秦慕楚眉心微蹙,捂了捂鼻子,“听闻昨晚尉迟大人去喝了花酒。”
尉迟暮雪没有回答,依然昂扬而立,“下官怎么不知道,相爷竟是如此八卦之人?”
“毕竟同僚,关心一下。”
“人,我已经找到了。”尉迟暮雪邪肆的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