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弄脏了你的头发,洗头可以,身上,你自己洗。”尉迟暮雪咬着唇。
“尉迟大人的衣服如果弄脏了袖子,会只洗袖子吗?”秦慕楚懒洋洋的开口。
说得,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
尉迟暮雪只好硬着头皮先接过巾布帮他洗头发。毕竟,雪球今天在人家头顶上做的事的确不对,人家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那个坑货……
她尽量放平心态,把里面的东西当成是一颗大白菜。
她直接用木桶里的水给他洗头,好在他下身围了白色的浴巾,没有那么辣眼睛。当然,她也不会往不该看的地方瞄。
他的头发墨一般的黑,发质柔软,根根柔顺,一瓢水倒下去,又黑又亮。
“水温还可以吗?”
“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那么一点小性感。
尉迟暮雪将手中伸入他的发隙,忽然觉得此时和秦暮楚之间的关系是诡异的。
哥哥会帮他洗头吗?
敢让他洗,头剁掉。
可是,她和他之间,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奇怪的走向的呢?
哥哥在和他正面刚的那几年,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或许,她是不是可以采用别的方式,反正能达到自己目的就好?
试试吧……
“相爷。”尉迟暮雪开口。
被那双酥软小手摁的很舒服的某人:“嗯?”
“今年科考人数较多,枢密院的阅卷夫子可能不够。”尉迟暮雪开口,用请教的的语气诚恳的说,“相爷这边有什么建议吗?”
秦慕楚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请教他?
“添人。”言简意赅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