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殿门,她直接上了他的马车。
有几个大臣朝这看了一眼。
前段时间她还是坐自己马车的,近来才坐得勤些。
不过大家都知道她和秦慕楚住得进,同僚之间顺路共乘一辆马车也没什么。可这个时候人家相爷还没上马车呢!
他们觉得有点怪,可又没想到是哪里怪。
须臾,秦慕楚上车了,在她旁边坐下,来了句:“用不着你来写信。”
尉迟暮雪起初没有听明白,后来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让她别给师兄写信的事。
秦慕楚一本正经的解释:“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事。自有礼部、户部侍郎和南诏的礼部户部沟通。”
尉迟暮雪笑了一下,没说话。
“怎么了?”
尉迟暮雪端起茶杯,“我闻到有人家的醋坛子打翻了,你闻到了吗?”
秦慕楚吸了吸鼻子,说了句:“没闻到。”须臾才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别人家的醋坛子打翻了跟本相有什么关系?只要本相家里的不翻就好了。你说是吧,尉迟大人。”
尉迟暮雪自然听得了他话里的意有所指:“哦?那相爷可要端稳了。”
秦慕楚面不改色:“本相不下厨,醋坛子自然轮不到本相来端。”
“这样啊……”尉迟暮雪神色微妙的看了他一眼,朝他身上吸了吸鼻子,“那就很难解释,相爷身上的醋味了。”
话音刚落,秦慕楚顺势将她搂了过来,将她的脸死死的摁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