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玉珩看向了玉明月,“那么国师大人,我现在可以跟你讨赏赐了吗?”
玉明月维持着国师的大度,虽然心里在问候尉迟家族谱,面上还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你想要什么?”
尉迟玉珩也不含糊,“我要国师爷半个月前拍卖会上拍到的五十年的金线莲。”
玉明月脸色一变,即便是他也难以保持风度。
“你既然知道,本国师半个月前拍到了它,就应该知道它的价值。”
尉迟玉珩淡笑:“我知道,三万两。”
周围一阵吸气的声音。
只是捞个令牌,就要价三万两,谁给他的勇气?
尉迟玉珩却是一脸坦然的样子:“毕竟,是一帮伤了国师大人的逆贼,必须尽快通过令牌,把凶手揪出。这样,国师大人以后才能高枕无忧,不是吗?难道国师大人的一条命,还不值三万两吗?”
“说得没错。”
玉明月目光犀利的望着他,带着丝玩味:“本国师的命,自然值三万两,你亲手找出凶手,本国师就把这价值三万两的五十年的金线莲送给你,如何?”
他知道对方的目的,找人刺杀他,还留下千秋盟的令牌,想借姜国朝廷之手来调查千秋盟。
他们当他是死的么?
“还有。”
他抬手,金丝线从袖中「嗖」地飞出,一下子便卷来了知府手中的令牌,夹在两指之间。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块令牌是杀手留下的?万一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趁乱丢过来的呢?为的就是,想借这块令牌,趁机捞一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