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都随手一指:“你看,那只缺了牙的好像你。”
尉迟暮雪才管他是不是南诏的皇帝,立刻暴打他。
往来的行人纷纷侧目,觉得这对男女充满活力,非常养眼。
被打了之后,郁子都伸出手臂往尉迟暮雪脖子上一揽,直接用胳膊将她的头用力一夹,夹在了咯吱窝下,一面继续往前走。
他身上好闻的皂角香气直往她鼻子里扑,尉迟暮雪勾着头,暗自卯了几次劲都没挣开。
男人得意洋洋:“来,叫几句师兄听听,叫得好听就放过你。”
“你做梦,哼。”尉迟暮雪拿过他的手臂,用力的咬了一口。
“还挺厉害。”疼,但他忍着,嗓音里带着丝丝宠溺,伸手,又在她的小脑门上敲了个栗子。
两人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笑着,闹着。闹累了就停下了。
“要不要吃糖葫芦?”
“要。”
郁子都看到迎面走来的糖葫芦摊,挑了串最大最红的,递给她。
“师兄在南诏怎么样?”尉迟暮雪舔了舔糖葫芦开口,“还有没有人跟师兄作对呀?”
其实她也听说过这半年,师兄上位后,以雷霆手段整治余孽的事。他杀伐果断,那些叛服不定的势力也都先后臣服于他。
郁子都闻言,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收敛了,像是遇到一件极为棘手的事。
尉迟暮雪察言观色,关切的望着他:“怎么了?”
“哎。”郁子都叹了口气,“师兄遇到一件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