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厉明珏的消息吗?”
“没有。”秦慕楚眉心皱起。
他就像一只地鼠一样,厉国,姜国,南诏,地毯式搜索,都没有找到他的痕迹。
尉迟暮雪思索着:“厉蔷薇至今被颜丹关押在国师府的地牢里。”
“我实在想不到,除了那个神神秘秘的千秋盟,厉明珏手上还有什么其他底牌……”
“别想了,他现在就是个亡命之徒。”秦慕楚沉声道:
“婚礼那天会加强戒备的,我里外明里暗里派了三百名高手护卫,能把这里守护得固若金汤。不用担心。”
“嗯。”尉迟暮雪点点头。接着反手给他把了一下脉,递给他一个小锦囊。
“这里面有几粒药,你记得从今晚开始,睡前服用一颗,别忘……”
她叮嘱了一声,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羞涩,将锦囊往他手中一塞,便低着头走了。
秦慕楚懵了懵,紧攥着手上的锦囊,问:“这是什么药啊?”
尉迟暮雪却没有回答。
还有五日就是大婚的日子,尉迟暮雪却并没有因此停下来。
她研制的双穗水稻收割了,在地上堆起金灿灿的一大片。
她让姜恒去附近村庄找几个经验丰富的老农来为水稻脱粒,计算亩产。
结果姜恒高兴地去地里跑了一圈,大家都拒绝了。
给钱都没人来。
他们种了大半辈子的地,还没见过这么早割的稻子!
自家的水稻还老老实实站在地里,至少还有半个月成熟呢,割个屁!
一个老农叹了口气:“估计是那当官的不懂,提前把水稻割了,白白糟蹋了那些粮食!”
另一个在地里的老农也摇头鄙夷:“是啊!太造孽了,我们可见不得那画面!”
姜恒气得面红耳赤,急忙从地里抓了一把水稻来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