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则发出一声感慨:“真想不到啊,一年前,你和相爷还在朝堂上争得面红耳赤,今年你就成了相爷的大舅哥了!”
尉迟玉珩则笑笑。
他也不想啊,还是觉得做南诏国舅爷比较香。
他在招待宾客的时候,目光暗自在相府周围瞟着。
听说今日厉明珏会出现?
正想着,路那端,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正远远而来。
旌旗飘飘,明黄色的幡在阳光下摇曳,栩栩如生的金龙肃穆威严。
前方,一支仪仗引驾,接着,便是一方玉辂,紧随玉辂是一支禁军头目,和宦官。
尉迟玉珩眼皮一跳:“皇辇?”
“皇上驾到——”
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通传,浩浩荡荡的队伍进了相府。
贤帝下了玉辂,被大内总管张公公一路搀扶进了相府。
门口的守卫有些懵。
按道理,贤帝是没有请帖的。
可他们不至于拦下御驾,问皇上要请帖吧。
闻声,府上里外都跪了一大片。
贤帝抬手,笑呵呵的说:“大家平身。”
跪在地上的尉迟玉珩若有所思的起身。
以如今秦慕楚在朝中的地位,他大婚,贤帝不得不来。
可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偏偏此时,刚刚还在旁边的秦慕楚,这一会儿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