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下去了,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句话看似无奈,不过在表达什么意思,傻子都听得明白:
他是想帮皇上分忧,你尉迟玉珩哪有阻挠的资格?
“苏大人不妨把话说明白。”尉迟暮雪冷冷一笑,“我十分理解苏大人想替皇上分忧的急切心情,但也要考虑自己本身的实力。”
她挥袖转身,凝着他,眸底有飓风汇聚成风暴:“敢问苏大人——”
“你知道新水稻生长的最佳温度,最佳湿度是多少吗?”
“你知道新水稻最佳种植密度是多少吗?怎样让新水稻保持最佳的光照,通风?”
“你知道新水稻什么时候插秧,什么时候施肥?”
……
“新水稻有两条穗,你知道它怎样抗倒伏吗?”
“新水稻对土壤盐度、海拔、风速有什么要求?你知道什么土壤适合种新水稻什么土壤不适合吗?”
“你知道厉国有那些地方的土壤可以种植新水稻?”
尉迟暮雪气势汹汹,一脸严肃:“一无所知,你靠什么为皇上分忧,靠你两张嘴吗?”
苏青臣一张脸青了红,红了白,被怼得哑口无言。
接着,尉迟暮雪的唇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她说:“姜大人,你来回答。”
须臾,姜恒一个不落,音色清朗的回答了尉迟暮雪方才问的每一个问题。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宁静。
贤帝看向苏青臣顿时皱了皱眉,脸上写满了嫌弃。
什么都不知道还想揽事,不就是去当拖油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