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相抵,他与她纠缠,密不可分,让她深刻感受着他的存在。
“你的主业,是我秦慕楚的妻,副业,才是厉国的皇……记住了吗?”
他野蛮与温柔并存,低哑诱惑:“来,叫声夫君来听听……叫……”
第二日清晨,秦慕楚大摇大摆的从尉迟暮雪的寝殿出来,边走还边扣着领口的衣扣。
镇守宫殿的孔阳揉了揉眼睛,“那不是相爷吗?怎么会从那里出来?”
寝殿里,尉迟暮雪已经软成了一滩雪。
秦慕楚那个狗贼!
不就多看了几眼年轻漂亮的小哥哥,捏了捏小哥哥的胸肌吗?
至于让她起不来吗?
小心眼的狗男人!哼!
想想一会儿还要上朝,她就头痛。
秦慕楚的衣裳已经来不及回去换了,就穿着便服临朝。
一众大臣都很惊讶。
秦慕楚历经四朝,从没有这么随便过!
哪一天上朝,都是穿戴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熨得妥帖的官袍,身上一丝褶皱都没有。
秦慕楚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本相昨日与皇上议事,议得晚了,就没有回去。”
众臣恍然大悟,纷纷交口称赞:“相爷真是敬业啊!”
“有此等丞相,真乃社稷之福!”
……
尉迟暮雪内心:“呵呵,狗贼,我呸。”不过面色仍保持着君主的威仪与风度,对众臣说:
“相爷的确兢兢业业,昨日,相爷与朕商量,要捐二十万两雪花银给国库,朕万般推辞,他还是要捐。”
说完,淡淡的目光,落在男人俊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