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林绡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来人是谁。

“你来做什么？”

林绡每一次不善的语气对于江司韫内心都是一种惩罚，越是这般冷漠，他越是一遍遍想起她曾经的温柔，他们曾经的温存和过往。

来到林绡身旁坐下，江司韫低头把玩着脚下的细沙。

“听说你怀孕了，孩子是周时衍的？”

林绡冷笑一声，嘲讽道：“当然，不然还能是你的？”

江司韫被她给逗笑，不由看向眼前的大海，“我倒希望是…”

“江司韫，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你亲手结束的。”林绡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江司韫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道：“这么多天以来，一直都没机会和你坐下来好好聊聊。”

“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

“如果我说，我当初的离开，是迫不得已，你会信吗？”江司韫扭头认真地看向她的侧脸。

林绡嘲弄道：“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到如今再说这些，你不觉得很没意义了吗，这并不能改变什么。”

“……是啊，这并不能改变什么。”江司韫长舒一口气，心里想说的话憋了回去。

林绡没有应答。

“或许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选择得到一样东西，注定就要失去另一样东西。”江司韫自言自语起来，怅然又有些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