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珩在电梯间呆呆地愣了好几秒,直到张凡逸走过来一把搂过他的肩。
“啊,我永远喜欢天使姐姐。”张凡逸拉着他往练习室的方向走。
“我也喜欢。”李令珩微不可闻地说。
张凡逸拿到零食,连步伐都轻快了,人也精神了。“选曲的时候我看到天使姐姐拎着那么大个手袋,我就知道里面肯定装了给娇娇的好东西。没想到我今天也能蹭到一点。”
自从大家知道心理教室有零食之后,一个个一有时间去就寻找“心灵和身体的慰藉”,经常搞得小小一间心理教室挤得水泄不通,狠心的节目组干脆把零食给断了,只留喝喝哒和平平无奇的饼干。
从此以后,便没什么人去心理教室了,毕竟去了看见满墙的喝喝哒,心情肯定更糟了。
叶泛舟也引出了一条讨好工作人员偷运零食进来的路子,但橙子给工作人员下了命令,不准帮忙外带零食,所以只能靠那些几乎天天都见得到的、相对独立于节目组的翻译。翻译们一般只跟着主要负责的外国选手,对于中国选手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拉近关系。在那么多翻译当中,汪蓁蓁是最平易近人的,给叶泛舟带零食时总会记着他的朋友,带多一包巧克力或者辣条。现在每天的运动量那么大,倒不用担心发胖的问题,所以只要有零食吃,没人会拒绝。每当她拿着大容量的手袋上班时,大家都心照不宣暗自期盼。
“你说,为什么天使姐姐下班了袋子里还有零食?她不是全给娇娇吗?”张凡逸乐呵呵地说。
“可能娇娇惹她生气了吧。”这也不是没发生过。有一回叶泛舟半夜偷吃从饭堂打包的南瓜包被节目组的镜头拍到,还放到微博被汪蓁蓁看到了,汪蓁蓁气得当场把准备给叶泛舟的澳门牛肉干杏仁饼重新装回袋子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泛舟遭受重创,颓了好几天,并且对饭堂的南瓜包产生了ptsd,自此再没吃过。
“哈哈,”张凡逸笑了笑,而后意思意思地捂了一下嘴巴,“我不是在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