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有没有和什么女子交往过密,或者,去不去逛花楼,我听说文人都喜欢和青楼女子吟诗作对,弹琴作赋……”想到这里,我也有点想去看热闹。在京城里呆了这么久,连一次青楼都没去过。
“臣会查清的,殿下还有什么想知道的?”王大力问。
“没有了,其实他什么样子都行,我要求也不高,只要他是个人,是个活的就行。”
“殿下对未来夫婿,没有什么要求吗?”他问。
“左右我是要住在公主府的,他讨我欢心,就让他住两日,他若是入不得我眼,我也愿出银子,供他在王府风流快活。”
“殿下其实不必如此悲观,说不定他是一位良人。”王大力语气倒很真诚。
“天下乌鸦一般黑,良人,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我认识的几个人里,只有二哥当得上“良人”二字。这其中,有太多外部原因。若不是他受了太多苦,又有腿疾,且无倚仗,怎么会珍惜与他相依为命的二嫂。
我端起茶盏,小饮一口。
“一定是殿下打的灯笼不够好,等我回宫,就为殿下带一盏好灯笼。”王大力躬身行礼。
“看见我宫外挂的那些灯笼了么,都出自能工巧匠之手,每年都会送来新的,库房都堆不下了。”
也许是谈到这个话题让我心情不好,我说的话也不够好听。
我很排斥嫁人,又期待着嫁人后住在公主府的自由生活。
我很期待良人,又心知这世上太多事求不来。
终究是意难平。
“那殿下想要什么礼物?”
王大力语气有些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