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楼的饭菜,终究没有辜负。
我们进来时满身沉重,出去时自在轻松。他送我到府门口,行礼后释然离开,一身飒朗。
“和好了?”谢临徽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算吧,他说以后造出海船给我练水师。”我高兴极了,仿佛已经看到了一支所向披靡的水师。
“不愧是你。”谢临徽竖起大拇指。
这是他常用的手势,表示很厉害的意思。
“呵。”我瞥他一眼,大摇大摆回去了。
得意,哼。
能与王琅对坐,心平气和谈这么一场是多么不容易,他这种连女孩子都哄不好的人怎么会懂?
十二天天和他生气,他还托我说情,在这方面好像天生少根筋,也不排除他故意逗十二的可能,反正这人心黑。
他们俩经常吵吵闹闹,逗来逗去,感情倒是越来越好,也不知何时成亲。至于我,那就更不知道何时了。
就像我与王琅说的一样,我有许多事要做,成婚相较而言,只是其中可有可无的一件。
比起这些,我还不如想想未来北地大雪,如何调配粮食,让百姓多备些柴,冬日取暖,也好避过灾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