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个人与可爱毫不相干,不说话时清冷出尘,在臣下面前心思难测、威压深重,但我一与他对视,就止不住笑,心中跟着发软。
不管他在人前怎样,在我面前总是温柔,又很害羞,若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他强撑着一副清冷姿态,看似无动于衷,耳尖却总是发红,捏起来软软的。
假如能把他变小,带回燕国就好了。
我叹息一声,把玩他的手指,揉捏他的指腹,在他的掌心划来划去,像玩猫猫的肉垫。他被捏得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回去又没动,任我摆布。
这一刻,我像个坐拥绝世美人的昏聩帝王,只想沉溺在他的美色中,什么事都不愿想。
实际上他才是帝王,会青史留名的明君,却在百忙之中抽空出来,供我沉迷他的美色。
真的很难抵挡。
我努力过了,根本没有用。
一与他对视,就忘记了要远离的决定。
但我终究是要回去的。
“走吧。”我将他的手放开。
到了后半夜,街上空无一人,马蹄声清脆,到城主府后,他在马车中,没有出来。
我独自回房间,之前在画舫换衣服的时候洗漱过,此时不愿再动。府中一片静寂,忽然有人轻轻敲窗。
总不会是谢临徽吧……
他都直接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