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不敢去想,一想就想要痛哭。
他痛苦,他难过,他绝望,他在感情的撕扯和事业的落魄中一日痛苦过一日。
只能靠着酒来消愁,这偌大的京城,也就这莳花院的酒才够味儿,才能解愁啊!
秦秀玉听着陆声的醉话,心里却是一动,看陆声这样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一扬手,让身边的木莲退下了。
木莲不用伺候醉鬼,自然乐的高兴。
宫闱
亭子里只剩下了秦秀玉和醉的糊里糊涂的陆声。
“陆郎。”
秦秀玉缓步上前,扶助了陆声。
亭子外漏进来的一点微风拂过轻薄的面纱,衬的人眉眼如画。
陆声看着秦秀玉呆住了。
秦秀玉很仰慕宁缈,穿着打扮也多不自觉的朝着宁缈的样子来,是以虽然长相并不相似,气质却多多少少有些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