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有些东西很重要的啦。”他没太在意友人的不明关注点,也蛮有兴趣谈一谈,“白月光和朱砂痣嘛,我的故乡是白月光,你是我的朱砂痣。——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尤恩。”

“……这话也很糟糕。”尤恩说,“你这种让人误会的说话方式真的没问题吗?都多少年了。”

“放心,我很懂分寸的。”源深说,“这个比喻不是蛮切合的吗?”

“切合过头了,我还是头一次这么听你直白地承认超级喜欢我。”某种程度上,真是天然。

“口头上永远比不过行动,我表现得很明白。”源深把杯子里的快乐水喝完,“日出,要看吗?”

“一起熬夜?真是久违。”

……

等零点一过,坚持了跨年的夏目贵志就昏昏欲睡地被架着洗漱完后放回了卧室。

“从以前开始就很受欢迎。”尤恩在一楼的沙发上调侃他,“我很在意,你那种奇妙的魅力真的不准备处理一下吗?”

从楼上下来的源深脚步一顿,有点苦恼:“能够处理也不会就这样压住了——别替你家大人劝我。”

“我其实不介意信仰你哦,深。”奈亚拉托提普的信徒这样说,“反正那位又不关心信徒是否换了信仰。”

“我也不想要信徒。”源深下来,“我还没有追究你之前搞的那些邪信徒呢,称号和仪式是怎么回事,中二得不行。”

“那可是根据奈亚大人塞过来的信息整合的,你的成就我也不想再说,反正就是你的称号。”尤恩摸了摸下巴,露出狡猾的笑意,“难道说,因为第一个称号和那位相近觉得讨厌吗?”

“是的,非常讨厌。”源深毫不犹豫,“虽然厌恶没什么意义,但基本的情绪反应也不能抑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