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尤恩]是女性,她会是你的欧律狄刻吗?”
源深:“……”
他一脸空白。甚至很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和文艺青年杰森·陶德的比喻不一样,奈亚拉托提普的问题是正经地从字面意思上出发的。
艰难地理解了这一点的源深皱起眉,细细思索起来这个问题到底有哪里值得对方一本正经在这里询问,又和自己的问题又什么关系。
感觉完全没关系啊,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最后他依旧茫然,相反,心情还更复杂了。
他抬起眼,对上那双平静而含着笑意的眼睛。
“不会。”他诚实地说,“女性确实会让我稍微温和友好一点,但那不意味我会对她产生狭义的爱。”
“当然,这只是现在的我在知道你身份后的结论。”纵使心里满是不情愿和反感,源深也还是中肯地补充了几句,“考虑到各种因素,可能性比较大。”
虽然他其实完全没想象过自己喜欢某个女性的样子,也许自己是无性恋?毕竟他连【尤恩】都没喜欢上。
“——所以,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没多大关系,只是我有一点点好奇而已。”奈亚拉托提普用轻松愉快的语调说话,尾音上扬,“该我回答了。”
一头雾水的源深压下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顺着对方的话摆出了等待回答的认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