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私人信件,曲红昭没有使用边城平日里向京城传军报的途径,没想到却被人劫了去。
“你们射了从将军府飞出去的信鸽?”
两人对视一眼:“这么说,将军承认这封信是你亲手寄出的了?”
曲红昭丝毫不慌:“能在夜晚射中空中的鸽子,真乃高手,本将佩服。”
那武人打扮的人面有得色:“不敢当。”
曲红昭却话锋一转:“如此高手,却做出偷人信件这种不顾廉耻之事,真是令人惋惜。”
“将军莫要巧言争辩,转开话头。只请解释解释这封信便是。”
“我为何要向你们解释?”
那文士笑着步步进逼:“将军,此事传出去,可是大罪。”
曲红昭笑得比他还灿烂:“那又如何?”
“将军就不怕吗?”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曲红昭问,“你们拿着我的把柄,是想要我为你们做点什么?”
“将军言重了,我们国公爷只是想知道,你们定北侯府是站在寒门一边,还是站在世家这一边?”
“我父亲就在京城,国公不去问他,倒要舍近求远来问我?”
“国公爷说,定北侯府,能做主的是曲将军,不是曲侯。”
“拿着偷来的信件上门,这是来问我呢?还是来逼我呢?”
“将军说笑了,在下不敢,”文士道,“所以将军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