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红昭对牛县令笑得很和善:“本将路上恰巧遇到几名越狱的男子,就给牛大人送回来了。”
“是是是,是他们越狱,”牛县令点头如捣蒜,“本县大牢年久失修,导致有歹徒越狱,本官这就下令修缮。来人,把他们押回大牢!”
“这就不必了,”曲红昭拦阻道,“按大楚例律,敢于越狱者,一律当斩。不必押回大牢,直接斩了就是。”
那几人连忙哭嚎起来,指着牛县令喊道:“呸,什么越狱,是这个人放我们走的!”
“就是就是,别一出事就想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
“是啊,他还把其他人都放了,那些人都要回村了,就剩下我们几个实在饿得受不了,才想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回去的。”
牛县令也颇为恼怒,觉得这几人简直不知好歹,他好心放人,这些人却毫不犹豫地出卖了他。
“哦?这可真让人想不到,”曲红昭看向牛县令,“原来不是犯人越狱,而是牛大人玩忽职守,渎职枉法。”
玩忽职守,渎职枉法。
这八个字就太重了,牛县令吓得双腿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
曲红昭走到他面前,俯视着他:“我并不介意你不认同本将的做法,但你至少该懂得服从命令。”
“是……是……”
“您可真是位大善人,我让你关他们一个月,这惩罚并不算重,你却一日都不到就放了人,”曲红昭看着他,“怕他们吃的太多给县衙财政加重负担,我甚至许诺了给你拨一笔粮食,敢问牛大人还有什么顾虑?”
“下官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