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不早了,我们去那边吧……”
香君按摩了半天,换做其他男人,恐怕早就忍不住,直接将其扑倒。
反观周怀安,那叫一个稳如老狗,正所谓敌不动我不动。
保持着不主动也不拒绝的态度,香君只能羞红了脸,率先开口。
“好,娘子请便。”
两人躺在松软舒适的锦榻,却没有丝毫动作。
香君一度怀疑,莫非是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周公子不成?
可她听教坊司的其他丫鬟说过,以往周怀安来了,也就是坐在大堂听曲的角色。
“周郎,是对奴家不满意么?”
纤纤玉手搭在周怀安的胸膛,一双杏目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仿佛在控诉周怀安的禽兽行为。
“妹子,不是你不够优秀!而是我爸爸他有毛病!”
什么狗屁炼体,竟然如此束缚我这个小小少年的芳心!
“未至炼体,不可破身!”
脑海中再次传来周棣惊如天雷的吼声,周怀安这才清醒。
只要他心猿意马,便宜老爸的声音就会传来,让他不厌其烦。
“香君姑娘,倘若我现在抱你,你待如何?”
坏人!
香君俏脸一红,娇羞道:“奴家自然会拒绝推开……”
周怀安满意点头,听到了么,是她主动推开了我!
“若是我现在吻你呢?”
“奴家……羞死人了,奴家会捶你胸口……”
周怀安更加满意,这样他就不会成为禽兽,更不会不如禽兽。
“那我若是……”
“周郎,你好讨厌,人家哪有那么多力气,你要怎样就怎样!”
此言一出,周怀安尴了个大尬,香君满脸红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这谁受得了?
周怀安镇定自若,轻声道:“香君姑娘,我有一样绝技,你可想见识一下?”
香君恨不得一头钻进周怀安的怀中,这位才子莫非要说些房中荤话?
“我擅长计数,只要数到十,便能安然入睡!”
说罢,周怀安闭上双眼,利用特战精英的催眠术,进行自我催眠。
“一只羊,两只羊……十只羊……呼……呼……”
轻微的鼾声响起,香君作为花魁有些发懵。
她第一次有了入幕之宾,却遭遇了如此奇葩的经历。
“哼,你……不如禽兽!”
香君同样转身睡去,心中窃喜,“这说明周郎并非无情之人,只惦记着人家的身子。”
燕王府。
归蝶苦等周怀安未归,心想公子说不定去了集贤院,专攻学业,这才寄宿于山上。
这是好事,若是主母泉下有知,定然欣慰。
勇亲王府。
冰冰挽起青丝,手中纸笔写着周怀安的《为尊师张宪咏柳》。
“如此诗才,身为燕王世子,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