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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漫不经意地散落在主卧的地毯上。
温梨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醒来。这一夜无梦,她睡得很安稳。
睁开眼睛,入目是低调奢华的金色天花板,稍显陌生的环境。温梨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域琴江畔顶层的总统套房内。
翻身朝大床的另一侧寻去,空荡荡的没有看到陆敛舟的身影。
温梨坐起身,想起昨晚临睡前陆敛舟坐得笔直地处理公务,于是抬眸朝落地窗前的书桌看去,也并未发现他的踪迹。
掀开被子下床,温梨看到床边的地毯上摆放着一双女士拖鞋,于是把脚套了进去。
温梨转了转脚踝骨,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虽然伤口处还有些疼痛,但相比于昨晚,已经好了许多,她至少已经可以自由走动了。
温梨舒了口气,她还要出差,这脚伤还好不算太严重,总算不会因此耽误今天傍晚的航班和下周的日程。
走出了主卧,温梨终于在餐厅的长桌前看到了陆敛舟的身影。
他已经换上一身洁白衬衣纯黑西裤,衣领下系着一条暗色领带,正襟危坐地用着早餐。温梨怔忡地掀了掀眼皮,恍然间看到他在日出晨光下的身影,端正挺立,一派英姿贵胄……
“醒了?”陆敛舟也看见了温梨,嗓音从喉咙间溢出伴随着细碎的笑意。
“嗯。”温梨应了她一声。
欲言又止间温梨本来打算问他昨晚睡在了哪里,但又觉得问他这个问题显得过于怪异,于是摇了摇头放弃了。
“你的脚伤怎么样了?”陆敛舟放下勺子,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