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的意思是夫妻义务,温梨突然脸红了。
不管如何,此时陆敛舟的姿势有些危险,正当她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称呼喊他以打断此时的窘迫,突然听到男人在自己耳旁哑声说,“不许喊叔叔,但可以喊哥哥。”
“……?”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不许喊叔叔,可以喊哥哥?
温梨懵了下,背脊紧贴在床面上。
“为什么喊哥哥?”
陆敛舟:“你喊纪丛作纪哥哥,就不能也喊我哥哥?”
温梨看见陆敛舟好看的眉头拧起,表情怪怪的似乎有些醋味。
迟钝的她心底不禁浮过诧异,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在意自己喊纪丛作“纪哥哥”,却没有喊他“哥哥”。
“你和他不一样啊……”温梨认真地解释,“我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喊他纪哥哥了,可是我跟你又不熟,当然就没有这样喊……”
温梨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说错话了……
陆敛舟似笑非笑地重复,“不熟?”
温梨想了想,两人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统共也没见上几面,她和他确实不熟啊。
但看着男人愈来愈靠近的脸,温梨有点慌,生怕他就因为这一句“不熟”所以要找自己算帐,于是连忙伸直手臂推了他一把转移话题,“我要去洗澡了!”
陆敛舟丝毫没动,依旧撑在她身前,目光在她那张娇憨的小脸上认认真真地逡巡了半晌,最后落在她的唇畔。
温梨紧张兮兮地盯着他,明显感觉自己浑身发烫。
陆敛舟看她原本雪白的肌肤蔓延上了一层绯色,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般,于是勾了勾唇角,在她耳边一语双关地调侃了句。
“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