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损积累到一定程度难免会变成难以挽回的伤势。
现在有她在他身边盯着,绝对不能让他再逞强到只能动手术的地步。就算今天没遇到肖承, 她也会就跟谢如苇提这事。
唐黎努力想了想,又对肖承补充了一些细节。
肖承听着,一边点头思索,一边含笑看她,她之前替自己看的时候就寥寥几句,替搭档说病情的时候,反而滔滔不绝,唯恐遗漏了什么。
此时,趴在床上的江锐也感动了一把。
他扭过头瞄了唐黎一眼,心说没想到她平时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
刚才还酸溜溜的心情忽然就变得甜丝丝起来。
心思千转百折,像坐了回过山车。
肖承拿了一套新的针出来,消了一遍毒,又在江锐背上涂了一遍,终于开始下针。他扎针的动作又快又稳,没一会儿江锐劲瘦的背上就快被扎成刺猬。
唐黎看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手上一暖,低头看去,发现江锐突然抬起左手食指勾住了她的小指。
“怎么了啊?”唐黎好笑地低头看他,“你该不会是怕扎针吧?”
“……嗯,对。”江锐瞄了一眼肖承的白衣角,又瞄瞄在他身边坐下来、打趣地看着自己的唐黎,想着误会就误会吧,胆小可耻但是有用啊!
“你得在这陪我。”
“哎?行吧。”
一个多小时后江锐再爬起来,顿觉身上一身轻松,神清气爽。
肖承叮嘱了几句,让他们接下来一礼拜都坚持过去扎针。
唐黎道了声谢,领着江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