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这更恐怖更宏伟的景象,赛路不是没见过,但却比不上眼前这次的悚然,位格压制最为可怖,会消灭掉你任何的反抗心思。
“不好意思。”
突然,一道声音毫无预兆在他身后响起。赛路浑身一颤,没有敢轻举妄动,对方原来在自己身后!?
他还在惊悚时,成年形态的脑髓就走到了他身旁,还饶有趣味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略带无奈地说道。
“我也希望母亲不要插手这个游戏,但是母亲说这些做法都还在‘人类’的范畴之内,所以不算犯规,母亲都这么说了,我也没办法。”
这都什么跟什么,突然听到这些话,赛路一头雾水,极度紧张之外还多了一分莫名其妙。一个成年男性不断用到母亲这个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恋母情结,等等,母亲指的是什么东西?
赛路没有采取防御姿态,而是不怕死地转头看向对方。
这一看,又让他差点愣住了。
外貌、气质、仪态、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形几乎站到了最高的造物之列,过于超凡脱俗。
“你觉得母亲的做法还在‘人类’的范畴之内吗。”祂像是要参考赛路的意见,以说服祂的母亲,所以礼貌地提问了这个问题。
赛路浑身冷汗,但依然明智地没有轻举妄动,心中疯狂思考,要想出求生唯一答案。
场面突然陷入了窒息般的压抑,他面对一群规模庞然的神像,同时身边还站着一尊身份不明的怪物,如同站在一条左右都是死的钢线上,脚下是深渊。
“在……吧。”赛路牙口发颤,但还是回答了。
“是吗。”脑髓有些失望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转头走进了祭祀主厅,径直地走向祭坛的中心位置。
神像低头,为祂避让,符布也自动分开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