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采月站了起来,长挑身材,腰肢纤细,更显得清瘦。
舒嫽围着她转了一圈,有些满意,心中暗想,还不错,只是这样,与自己便有三分相像,要是能再打扮打扮,至少能有五分相似了。
齐采月被她看的有些发毛,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额头出了一层汗。
不知怎的,这位舒相明明是个女子,人也生的秀气,但被那双乌黑的眼睛打量着的时候,她还是会不自觉的紧张。
这时候舒嫽开了口“你父亲那边,想必常邈已经派人安置妥当了,你若是想,随时可以去拜祭。”
齐采月下跪:“民女谢过相爷,相爷的大恩民女无以为报,日后一定当结草衔环,报答相爷。”
舒嫽‘啧’了一下“说得好好的怎么又跪下了,以后不必如此拘礼,本相是有些事情要你办,等你拜祭过父亲再慢慢告诉你,现在么,我有些事情要问你。”
齐采月起身,俯首侍立一旁:“相爷要问,民女知无不言。”
舒嫽点点头,在椅子上做了下来,做不过是问些常邈在云州的作为,齐采月一一答去,只觉得此人虽算不上什么爱民如子的好官,但也算尽职尽责,在民间有几分薄望。
她便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令齐采月自行休息,明日派人送她去拜祭父亲。
接下来的几日,舒嫽仍旧是跟着常邈一起巡视些周围的乡镇,所见情形还是那般,连舒嫽自己都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皇上的消息出了问题,可是常邈若真的为官如此清正,京中那些灾民又是如何得来的,实在令人费解。
闲着没事的时候,便在屋中教齐采月写字——教她学着自己的字体写字。
齐采月人很聪明,又有个做教书先生的父亲,学起来快的很,舒嫽眼看着她写的越来越像,心中对这个学生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