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兰阶没说话,像被她很是噎了一噎。
凝视她半晌,冷声道:“你有胆子就再说一句。”
舒嫽一时嘴欠,当然没胆子再说,更加不是那等不识好歹之人,于是连忙告饶:“我错了我错了,是我乱说话,下次再不敢了。”
裴兰阶最近有些急事缠身,只待了半日,扔下一句尽快回来便走了,裴兰阶走后,她又开始昏昏欲睡,一觉睡到太阳沉下山去,正是漆黑夜晚之前的昏暗光景。
舒嫽睁开眼,看到窗边似乎坐着一个人,那人坐在那里,只剩单薄侧脸,她揉揉眼睛,发现不是幻觉,便自然而然的以为是裴兰阶去而复返,于是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满室沉默。
窗前的人沉吟半晌,微微转过身来,最后一丝光线映在他脸上,低沉的声音响起“绾绾,是我。”
舒嫽愣在了那里。
第44章
相对无言。
舒嫽到此时此刻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煎熬的境地。
何况如此情景,实在叫人无所适从。
不知过了多久,舒嫽方才开口,平静的近乎冷漠:“我记得我说过,我不愿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