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鬟都忍不住被徐绮儿的话逗乐了,赵涛给徐绮儿捧来护扶的乳膏,说道,“我冷眼瞧着,这位谢姑娘虽是庶出,却十分心高气傲,娘娘没听坊间传闻,谢姑娘连王爷的面子都不给?”
徐绮儿不以为然,她挑了一些乳膏放在手心搓热,并道,“她是仗着王爷喜欢她,这才不把王爷放在眼里,若是有一日王爷腻了,她又算得了甚么呢。”
赵涛抿嘴笑了笑,不说话。
看到赵涛不语,徐绮儿想起那素未谋面的丈夫,她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瞧吧,这随行的几百人里,个个儿都不简单。”
赵涛帮着徐绮儿把簪环收到匣子里,说道,“娘娘,这些事自有人去操心,你只管好生保重自己,明日还要赶路,早些安歇吧。”
徐绮儿笑了笑,说道,“你说得是,我这身子,能顾好自己就万幸了。”
且说谢宝扇回到楼下的房里,珊瑚和银环松了一口气,二人眼见怀王妃大半夜的带走自家姑娘,唯恐她被怀王妃刁难,谢宝扇看到她俩担忧不已,笑道,“怕甚么,怀王妃又不曾长了三头六臂。”
珊瑚见她有闲心说笑,便知并无大碍,她说道,“这冷不丁的把姑娘叫走,又不让我们跟着,我和银环难免会悬心。”
谢宝扇对她说道,“无事,怀王妃平易近人,她招我过去问了几句话而已。”
珊瑚点着头,不再询问怀王妃的事,谢宝扇问银环,“我去把有福叔和有福婶子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