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扇叹了一口气,她道,“他小人儿无拘无束过了几年,忽然登上皇位,承起这江山社稷的重任,殿下又是这张生人勿近的脸,他自然不敢和你亲近。”
李善心道,倒成我的不是了?
离了怀王,李恪显出几分孩童的天真,他被太监扮怪的动作逗得咯咯直笑,谢宝扇看着儿子开怀大笑的模样儿,又道,“皇上和殿下是亲叔侄,血浓于水,亲情是割舍不断的,殿下对皇上的良苦用心,等他再长大一些,也就会明白。”
李善冷笑,这妇人惯会甜言蜜语,他早就知道。
谢宝扇说了许多话,身边的人却一语不发,谢宝扇侧目望着李善,说道,“殿下,你怎么不说话?”
李善收回目光,对谢宝扇说道,“本王想着陛下年岁渐长,也该正式开蒙了,翰林院有几位大人的学问不错,可以挑选来给陛下授课。”
谢宝扇温柔一笑,说道,“还是殿下想得周到,想必殿下心里已有人选,不知是哪几位?”
给皇帝做老师,不光要讲学问,还要看出身,翰林院数得上的就那几位,果然,李善报了几个名字,和谢宝扇料想得差不多。
谁知,李善又说了一句,“除了以上这几位,另有一位赵业权。”
谢宝扇听了这个名字,瞅他一眼,不作声。